第十九章警官之死（一）

你最不信任的世界？」

    「你能保证不说话、不活下来，她就能不再受伤？」

    怡萍终於抬起头，眼神浊红：

    「你知道吗？我一直觉得我已经Si了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像刮着玻璃：

    「不是恨，是怕——怕他醒来，怕他碰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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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妍泪流满面，握着电话：

    「姐，我不怕了。我现在不怕了。他已经Si了。只要你还在，你还能陪我……我就不怕。」

    监狱里灯光冰冷，却有一丝什麽东西，在两姊妹之间慢慢融化。

    那不是宽恕。

    是血脉中彼此愿意相信的勇气。

    *真相*

    南词请meimei先到等候室

    她先开口：「你是谁？」

    南词笑了笑「我是来找真相的人，不是要替你说话，而是要让你记住——你还有话可以说。只有让真相浮出水面，你和meimei才能得救。而我可以救你」

    良久，怡萍终於开口了。声音很轻，像深井里一滴水落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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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是，六年了。从国一……到高三。」

    她眼神平静，却像燃烧过後的灰烬：

    「我每一晚都问自己，他什麽时候会停止。他说他是想我，说我长得像妈，说我懂事，说他只有我了。」

    她低头，手紧